"僧问。言语是心否。师曰。言语是缘。不是心。"言语是心吗？师曰，言语不是心，是缘。因为有各种因缘，所以才有言语，这个语言也是因缘所生法，你所说的话，一定是有缘起的，一定是有因缘的，这个因缘，可能是外界的东西或事对你产生的影响，或者是你内心里产生的各种异动，或者是你的思维意识，再就是你的根尘，决定着你说什么样的话，会有什么样的言语。“曰。离缘何者是心。师曰。离言语无心。”又问，离开缘，什么是心呢？师曰，离言语无心，言语不是心，离开言语无心，就是说，这个心既不是言语也不离言语。那心到底是什么呢？“曰。离言语既无心。若为是心。师曰。心无形相，非离言语，非不离言语。”既然离言语无心，那什么才是心呢？师曰，心无形相，心非离言语，心非不离言语。我们的惯性思维是什么？要么就是，要么就不是。可这个心，往往就不叫你这样思维，心非离言语，心非不离言语，这是什么逻辑？佛经里有这种说法，你说空，他说非空；你说非空，他说非非空。你说有，他说非有；你说非有；他说非非有。为什么总强调非呢？就是怕你执著，你执著空他给你说非空，你执著有他给你说非有。你执著一切相他给你说非，你离开一切相他也给你说非，我们要于相而离相。这不是说叫你灭一切相，灭了一切相还有什么性可讲呢？
